朝野纷争 第五章

寒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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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上:各位大人齐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宏说:“众爱卿平身,各位爱卿今日有何本奏?”

    右丞相乞伏义受说:“臣闻左丞相(公孙良,公孙蝶父亲)传来八百里书信说:南朝愿意与我朝交好。但是…”

    元宏问道听了邹了邹眉头说:“但是什么?爱卿请讲。”

    右丞相继续说:“但是南朝条件过于苛刻,要我们沿边界线30里内不得屯兵,这和让我们割让土地给他们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让我们将太子派往南朝做质子,等两个关系稳定了再遣回太子,真是岂有此理。”

    元宏听了大怒,自己昨日收到的急报,今日他们便知,这样说来,宫中不乏他们的眼线,现在又不能和他们撕破脸面,就强忍心中的怒火说:“右丞相所言极是,朕自当三思而后行,朕已命人让公孙丞相与南朝商议,除了那些个条件,一切须从长计议。”

    太傅穆亮见状便岔开话题说:“陛下,近日太子功课长进不少,但微臣想让尚书令李冲大人(李进爹爹)担任太子少保。李冲大人早年与陛下一同制定三长制和均田制,可谓是政绩卓越,才高八斗,如若担任太子少保,太子必定受益匪浅,学识将精进不少,乃我大魏之幸。”

    见穆亮给了他和右丞相一个台阶下元宏便说:“如此甚好,众爱卿以为如何?”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陛下圣明。”

    接下来任城王元澄便说:“陛下,臣认为,如今议和之机,为了让丞相手中筹码更多,底气更足,臣弟愿意领兵去南朝边疆给议和造势,不然萧鸾老贼将欺人太甚。”

    南安王元桢便上前说:“王兄所言极是,只是现在调兵,然后在开往南疆,等大军到了,亦是月余,到时如若生何变故岂不劳民伤财?而且这样更容易让南朝抓住我们辫子说我们议和是假,拖延时间南征是真,恐怕会连累左丞相吧!”

    任城王答道:“为兄当然知道,王弟莫及,为兄只是想让为兄自己驻守在徐州的兵马向边疆靠近,为兄自己的兵马在自己的封地游走料他南朝也不能凭借这个对我们说三道四吧!”南安王理亏便说:“如此甚好,兄长高见。”

    元宏听了大喜说:“臣弟好计谋,各位爱卿以为如何?”大家又异口同声说:“皇上圣明。”接下来就是几位尚书纷纷上奏了一些琐事便散朝了。

    早朝散了,元宏便乘车向丞相府出发,因为御林军统领李进不在,所以他带上了御林军协统王祁(司徒主薄王肃次子,公元494年王肃因宗室不满萧鸾某超篡位,便被萧鸾屠戮三族,王肃和部分族人侥幸逃脱,便带余下宗亲从南齐归降北魏)和黄门侍郎郭祚大人外加500御林军护卫,因为在都城内,自然不用带太多护卫。

    此时南安王得知这个消息大为震怒对亲信卫礼说:“今日朝堂之上我们就失势,他这又去公孙良府上,这不是给我们下马威吗?不行,我们得想想办法对付元宏这个族贼(在保守派眼里元宏就是鄙弃祖宗之法,崇汉文化,终会让鲜卑氏族消亡。)”

    丞相府:此时,昏迷中的公孙蝶正在做梦。

    梦境中:她在一个放满玻璃容器和实验设备的实验室,看着一个戴着口罩的老人在电脑上的脑电波记录着什么东西,老人看到她来了便说:“仪儿,你来了。”

    因为对方戴着口罩,所以公孙蝶看不清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见四周没人,心想肯定是对方叫自己,自己叫‘yi’儿,先前自己脑海里就有这个声音?自己名字果然有‘yi’,但是到底是哪个‘yi’啊?自己又姓什么啊?

    对方见他没说话便又说:“仪儿,父亲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公孙蝶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自己父亲,难怪自己感觉那么亲切,连忙说道:“父亲,我是谁啊?”

    对方并没有惊讶,然后说:“仪儿,你怎么了,怎么连自己都不记得了。记住了,父亲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所有的景象开始消失,父亲的身影也淡淡消逝。

    公孙蝶连忙呼喊:“父亲,父亲,父亲您别走。”然后一切景象都消失了。

    守在她身边的公孙氏听到她在叫父亲,很是欣慰,这孩子,原来是想父亲了。

    公孙氏关切的对她说道:“蝶儿,快醒醒,皇上一会就来了,咱们快出去准备接驾。”

    她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老夫人在自己眼前。

    老夫人紧接着又对自己说:“蝶儿,你终于醒了。”老夫人擦拭着自己的眼泪激动的说着。

    公孙蝶心想:她叫自己蝶儿?自己不是叫‘yi’儿么?看周围人的样子,难道他们还在拍那个电影电视剧么?可是周围只有一个丫环。

    然后她大叫着说:“我要回家,我不想拍电影了,我不做影后了,呜呜呜…”她哭喊着。

    公孙氏被她的举动吓到了,连忙安慰说:“我可怜的女儿,都是母亲不好,不要吓母亲了。”公孙夫人留着眼泪哽咽着说着。

    旁边那个丫环马上跪下说:“小姐,都是红儿不好,把小姐弄丢了。”红儿抽噎着说着。此时老夫人哭的更伤心了。

    突然外面有人来报说:“夫人,小姐。皇上已经到府外了,请夫人小姐前去迎驾。”

    此时元宏等人已经矗立在丞相府门口,起初已经派人通报了公孙老夫人出门接驾,可是迟迟未看见她们出来接驾,这让他很生气,仔细想想今日朝堂之上南安王他们似乎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周围不乏他们的眼线,朕现在还不能生气。今日朝堂之上他们吃了瘪如果现在让他们看到我和丞相府不合,必然引起他们怀疑。还是等几天朕借取消公孙蝶的婚事让他们觉得帝相不和在有所行动吧!不然现在露出马脚他们不上当就前功尽弃了。眼下还是得和丞相府至少在表面上也要保持良好的关系。罢了,一会找她(公孙蝶)算账。

    然后元宏对郭祚和李进说:“公孙小姐身体抱恙,夫人爱女心切,有失远迎,那咱们自己进去吧!”

    随后他命所有护卫留着府外布岗,然后自己和李进、郭祚、王祁四人进去了。

    此时,公孙夫人才想起刚刚有人通报说皇上要来了,因为女儿未苏醒就前去女儿床前叫女儿,没想到,叫醒女儿后还未出迎皇上,皇上就到了,若皇上怪罪下来,老妇定然一人担当,说什么也不能让女儿再遭罪。

    看着公孙夫人心不在焉,满脸忧伤的神情公孙蝶动容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了让对方平息下来她便说:“娘~您真的是我娘吗?”

    公孙夫人听到女儿叫自己娘瞬间喜露于色,但又觉得女儿神志依然没有恢复,竟然问自己是不是她的娘,公孙氏面上又多了几分忧愁,然后对女儿说道:“蝶儿,你…你真的不记得娘了吗?”

    公孙蝶确实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她,她突然发现她自昨天起就以为他们是在拍戏,可是自己到现在为止一台摄影机都没有发现,而且自己明明记得自己被人追赶,然后…自己明明…她越想脑袋越痛,然后她捂着脑袋叫了起来:“我是谁?…”

    此时元宏等人已经到了门外,听见屋里有人叫喊,他听出来了这人不用说,肯定是昨天走失那野丫头了,自己听到没错她应该喊得是:我是谁?看来公孙蝶八成是疯了,元宏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喜,并对接下来的计划充满信心。

    突然门外传来:“皇上驾到。”

    屋里人听了立马都向门外跪拜,公孙老夫人不顾女儿反应立马把公孙蝶从床上拉了下来一起下跪,公孙蝶很纳闷说:“娘,您干嘛?弄疼蝶儿了。(她大概清楚了自己现在就是公孙蝶,不管是演戏还是什么,事情走一步是一步吧。)”

    公孙夫人不顾女儿的反对把她拉下了床是因为她不想让皇上再怪罪蝶儿,就算皇上名义上与蝶儿有婚约,可是蝶儿这丫头这几年不知怎的好像变了个人,性格变得非常顽劣,总是出去惹事不让人省心,自己和丞相屡教不听。而且自己和丞相私底下还听说皇上也因为这个不看好蝶儿,想悔婚…皇上对蝶儿自然不会存在包庇之说,加上刚刚自己和蝶儿已经有失远迎了,已然大不敬了,所以她才不顾女儿反对拉她下床,希望皇上能原谅蝶儿。

    尽管公孙蝶被母亲把自己强行拉下床的行为愣住了,但是她还是和这位说是自己母亲的人一起跪在了地上,然后和其他人一样埋下头,恭迎那位“皇上”。但她还是抱着这是在拍戏的心态,心里突然又期待了起来,皇上会是谁扮演的呢?脸上便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只见其他人都低着头,而她正悄悄的抬起了头看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