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朕的这些女儿,是长进了不成?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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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其他臣卡当成经验宝宝。

    是一种很常见的手游行为。

    但不得不说,在模拟之中,宁王把严嵩当成陆成安的陪练,真是给陆成安上了很高的强度。

    在大明王朝的中叶,严嵩必然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在他同一时代中,有着如末代圣人王阳明的风云人物,明代第一个谥号为文正的重臣李东阳之类的诸多名臣。

    在他之后,还出现了被评为千古一相的张居正。

    大明,一个明明废除了丞相制度的朝代,张居正却还能被誉为千古一相。

    可见张居正的政绩到底有多惊人。

    在前后英杰辈出的年代,被夹在中间的严嵩,偏偏服侍的皇帝,还是嘉靖皇帝这样高话题高流量,堪称明代皇帝中如同话题巨星般惹人注目的存在。

    这就导致严嵩的存在感在无形之中变得极为强烈。

    抛开结党专权,满足私欲的特点,严嵩本人还是有一定能力的,先不说严嵩是驰骋官场几十年的老江湖。

    本身严嵩就是一个文化素养很高的文人,他的青词造诣堪称明代独一档,尤其是他的代表作《钤山堂集》,是被很多人称赞的。

    但是,在党争这方面,严嵩才是真正的王者。

    他的党争水平放眼整个大明朝,起码是SSR这个水准的选手,只打最强的局,普通一点的党争,他严嵩玩都不玩。

    哪怕最后被治罪了,严嵩也足足活了八十七年。

    而严嵩不仅是跟其他群臣玩心眼,后面还跟勋贵斗,又跟锦衣卫斗,甚至最后还跟皇帝玩心眼。

    但这毕竟是权力的游戏,严嵩只不过是嘉靖手上的棋子。

    利用价值没了,严嵩就倒台了。

    宁王给陆成安做局,让陆成安跟严嵩斗,简直是养蛊式地锻炼陆成安,给陆成安喂的经验卡,实在是太高规格了。

    当然,这段人生记忆,带给陆成安的,还不单单是和严嵩在官场之斗的经历。

    还有几十年在锦衣卫这个机构中做事的探索经验。

    看到自己人物面板上,已经攀升到85点的政治,在它的旁边还有一段字眼显示。

    【在不同的朝代,在不同的时期,你的能力指标将随之上下浮动。】

    而按理说,武力值要往上抬高很多。

    但结果就涨了3点武力。

    果然。

    在模拟推演中锻炼的武力,是不能即时回馈到现实之中的,因为武力原本就是通过自我的锻炼所得。

    在没有锻炼的情况下,凭空得到强悍的武力,是不现实的事情。

    【长坂坡之战】,毕竟是陆成安亲身抵达了战场,经历过了战场上的厮杀,了解到基本作战的手法,才提升的些许武力。

    但本身的体格和力量,还是没能短期训练出来。

    在没有强力增幅的词条下,陆成安的武力,还需要现实中自律的练习,才能攀爬上去。

    这次能涨3点武力值,是陆成安在锦衣卫生涯中,学到了很多斥候方向的专业能力,而这些理论知识,仅仅只能提高3点武力值。

    因为这是理论,而不是体能。

    这也难怪说,他现在的模板最接近陈庆之。

    “不同时期的朝代,能力指数也不同?”陆成安在思考这段话的含义,这时他想了想前面猛过头的几个朝代。

    春秋战国、汉朝、再到三国时期。

    这里面的人,才是真正的超模怪物啊。

    朝代中期,是和平年代,而这些和平年代中的人,又怎么和在战乱中,在生与死之间磨砺出来的各方英才进行血拼?

    陆成安摇了摇头。

    先不想这些剧情模式中的功能了。

    他现在,人还在大晟朝躺着呢!

    “目前这个局势,我的首要任务,是得想个办法救救咱的岳父了。”陆成安在心中沉吟。

    正英帝,虽然是个短命岳父,在临终前都没忘了在陆成安面前显摆自己的能力很强,各种‘贬低’自己的女儿不中用。

    但是最后却仍然满怀信任地将江山托付在了他的手上。

    从个人的角度而言,陆成安是不希望正英帝驾崩的,而只要岳父不驾崩,大晟朝其实各方面还是趋于稳定的。

    岳父驾崩了,才是大晟朝崩坏的主要原因。

    “之前模拟,我也找过名医替岳父施救过,但当时没有想到那么深远的地方,没有仔细去留意岳父得的是什么病。”陆成安暗道:“我要是能知道这个病是什么病,一切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陆成安想到这里,突然心很累。

    他真是服了。

    为什么岳父的病,是他来想办法来治的啊?!

    这事情,难道不应该是你们这些皇女们该去想办法解决的吗?

    有模拟推演这个作弊器,你们不会还没有人去想办法学医术吧?!

    陆成安想到这里,为他的老岳父感到深深的苦恼。

    这未免也太受气了。

    ......

    紫禁城。

    已是月上梢头。

    正英帝埋头俯首,看着手上的奏疏,微微皱眉,一旁的小太监朝着旁边的香炉之中添置上为数不多的龙涎香。

    一旁稍显年长的太监拍了一下小太监的手。

    “下次记得放沉水香。”正英帝瞥了一眼开口道,旋即叹了一口气,“檀香亦可。”

    门前,一道声音响起,“陛下,锦麟卫指挥使江骐宁求见。”

    正英帝眉头紧皱,微微颔首,旁边的小太监立刻出去迎接。

    江骐宁走进殿来,立马跪下道:“卑职叩见皇上,深夜而来,还望陛下恕罪。”

    “何事?”正英帝还是很信任自己这位左膀右臂的。

    “卑职差遣了几位卫士,在南苑打探了消息后,确实陛下所见的壮士,是随着晋王一同去的围猎,但是......此人......此人是在汉王府上的。”江骐宁斟酌了一番用词道,“是汉王殿下的门客。”

    正英帝手上的奏疏往案牍上一甩,站起身来,走了过来,想要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

    “于是卑职又去了一趟汉王府,发现汉王府上人去楼空,后来打探才知道汉王殿下将府上的奴婢和侍卫统统驱散,唯独留下了一人。”江骐宁低着头又继续道:“请陛下恕卑职不察之罪。”

    “至于那位门客的名字,卑职也打探出来了。”

    “他叫陆成安,杭州府人士,是这次奔赴京城的赶考士子。”

    正英帝回到原来的位置,一根手指轻轻敲击着案牍,发出颇有律动的声响,他陷入沉思之中,而江骐宁的头却随着这股敲击声,垂得更深了。

    他的一时不察,问题相当严重。

    江骐宁不是没有查清陆成安身份来历的问题,他第一时间让几个探子问个大概消息,后面再去详细彻查继续上报,这是很常见的。

    他真正的问题是,汉王府遣散了府邸上的奴婢和侍卫,而这个消息,到了第三天,江骐宁才上报给正英帝,倘若不是在搜寻陆成安的身世恰好找到了汉王府上。

    不然这个消息,可能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告之陛下。

    哪怕汉王再不受宠,那也是陛下的皇长女,是堂堂一字亲王,她最基本的情况,无论如何,也得告之陛下,发生了这种事情,对于江骐宁这样的锦麟卫指挥使来说,这是严重的渎职。

    所以,江骐宁的脸色很难看,这意味着在锦麟卫中,有着另外一批人,不说是在混淆他的视听,但必然是存在异声,蒙蔽了一些重要的消息。

    “有些事,朕不需要说。”

    “这是朕的地方,里面的人不干净,那就该杀的杀,该死的死。”正英帝微眯着眉头,“无论他们后面是谁,你得罪不得罪的起,朕最起码得知道是谁做的。”

    “卑职明白。”江骐宁抱拳。

    正英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就在不久前,宁王曾经向他要了一次进北镇抚司的机会。

    她很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站队态度。

    想到这里,正英帝骤然发笑。

    这好像已经是有人告诉了他,这事情是谁做的了。

    “看来,朕的女儿之中,也不尽是酒囊饭袋之辈。”正英帝的话音刚刚落下。

    就听到了一个怒不可遏的声音。

    “父皇,你怎么在背地里骂我?”晋王勃然大怒,然后就这样直愣愣地冲了进来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大事?”

    “江大人,你怎么跪得跟个乌龟似的?”

    江骐宁脸色一黑。

    正英帝咳嗽了一声道:“瑾儿啊,你怎么突然来了?”

    “母妃不给我月俸了,你是我至亲的父皇,赶紧给孩儿来点银子解决一下困难吧,我快要饿死了。”晋王连忙做出‘哭丧脸’的表情,这脸变得比谁都快,“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您也不能就这样白白骂我一句吧?”

    说着,晋王就伸出手来,作势讨要银子。

    “你想要多少银子?”正英帝看了一眼晋王,想了想终究是自己的闺女,都这样张口了,那该给还是要给的。

    晋王伸出两根手指。

    “两千两银子?”正英帝沉吟道,如果只是两千两银子,他还是给得起的。

    晋王挺着胸,气势如虹地抬高声音道:“当然是两万两银子了,而且一分都不能少。”

    “别啊,父皇,我要了你两万两银子,之后的一年,咱一分银子都不会再找你要了。”晋王一个闪烁,退到后面道:“而且,儿臣这是拿银子做生意去的,岂会胡作非为。”

    “做生意?”正英帝气不打一处来,“你会做什么生意?你不把朕的银子赔光,朕都心满意足了。”

    她这个女儿,是个什么性子,他正英帝还能不知道吗?

    肯定是会被那些精明的商人骗得团团转,到头来,还要给人家清点银子账目。

    “是谁指点你去做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正英帝强压怒火道:“朕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段。”

    “是秦王!”晋王睁着眼睛说瞎话。

    正英帝微微诧异,“这又跟老二有什么关系?”

    “她说有一门生意,只有咱们皇家人才能做。”晋王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她能做这个生意,那咱也要掺和一脚。”

    “官盐你们都敢碰?还敢在朕的面前说出来?”正英帝突然之间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是朕的银子。”正英帝叹了口气道。

    “所以咱才要实话实说。”晋王很是实在地说道:“没有父皇的许可,儿臣自然不敢在盐上,动这个心思。”

    “这是儿臣的制盐法,可产出晶莹剔透的细盐。”晋王将一份图纸献上,“此物乃是儿臣精心手绘,父皇依此法产盐,做出来的细盐可设立高价而售,而物以稀为贵,到时候打上我们皇家的旗号,不说赚得盆满钵满,内帑也能多出一些银子来补足家用。”

    正英帝听完之后,顿时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的震惊,接着就是一种狐疑,他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晋王,伸出手,摸了摸晋王的额头。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父皇,你怎么了?”晋王微皱眉头。

    “你变得太聪明了,我现在有点陌生了。”正英帝现在真有些怀疑人生了。

    正英帝对自己的女儿,是了解的。

    他当时让大儒去教导大皇女苏瑜舟,辅导汉王的学业功课。

    便是想让汉王知节守礼,忠君报国。

    避免出现先帝泰熙帝时期,他正英帝的皇姐姐谋反作乱一事。

    二女儿秦王,则是和长孙贵妃所生,自小就体弱多病,但少时早慧,很是聪明,在没有封‘秦王’之前,久居皇宫,诸多学派都略有涉及,颇识大体,有大家之范,可心思繁多,正英帝也是能从秦王做事的细节中能看出来的。

    这老三晋王呐......

    这是与开国功臣、吴家的长女结姻而生。

    正英帝是把她当男孩子看待的,从小打到大,对着谁都喜欢耀武扬威,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服输,性子骄纵。

    而一旦有什么解决不掉的事情,常常会用武力处理。

    至于...武力处理不掉,那就会来找他这个当父皇的,撒娇卖惨大哭大闹,想起晋王小时候可爱的模样,他这个当爹的有些唏嘘。

    时隔多年,这做事基本都是率性而为的晋王竟然学会了思考,这让正英帝感到匪夷所思。

    而且最让正英帝匪夷所思的是,这晋王甚至还学会了环环相扣,从一件事情引到下一件事情,再说出她真正的来意。

    这不简单,而且这也太不对劲了!

    老二是帮他揪出来了曹贤,把这个心思不纯,头有反骨的宫廷内相给弄死了,虽然最近确实有些小动作,但秦王也是他正英帝心疼的女儿。

    没有什么大事,他正英帝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毕竟小打小闹,不会影响到什么。

    可老三晋王,仅仅只是替他分忧,哪怕是表面上分忧,胡诌几句对于时局的看法,就已经是超过了正英帝的想象。

    何况这次,晋王虽然性子还是那个性子,但是她表现出来的能力和看法,就已经不是能普普通通思考问题那么简单了。

    而老四宁王,就更了不得了,进北镇抚司一事,直接表态了自己是皇室中人,是苏家人,站队很明显。

    现在更无疑是提醒了他一件事情——那就是长孙家在北镇抚司,在锦麟卫中,也有了一些耳目。

    只是之前正英帝没有想到这一层,可随着江骐宁把汉王府这件事情透露出来,宁王的所作所为,正英帝立马就想通了其中的脉络。

    为什么宁王要撇清和长孙家的关系,为什么宁王要去北镇抚司。

    这事情是可以联系在一起的。

    宁王撇清和长孙家的关系,其实就是在告诉他正英帝,长孙家的手,已经伸到锦麟卫之中了,而她宁王,是苏家的人,不是长孙家的人。

    平时正英帝也关注过自己的女儿。

    但并不认为自己这些皇女之中,有什么才能出众之人。

    现在,正英帝就有些想不通了。

    是他变昏庸了呢?

    还是他这些个女儿变聪明了?有长进了?

    .....

    .....

    .....

    5000字,二合一,今天后面没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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