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晋王变聪明了?秦王会举荐人了?正英帝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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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找陆成安,是有正事的。

    对于晋王而言,【女帝养成计划】的诸多功能,她自认为自己已经用得很通透了。

    有数次通关经验的晋王。

    是比谁都清楚,她的优势之处。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模拟之中的优势之处,慢慢具现在现实之中。

    不过,晋王同样清楚【女帝养成计划】对于她的重要性。

    无论是主线模拟上,可以推演整个大晟王朝国运的沙盘,还是推演结束后,得到其中的记忆,都能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就连在剧情模式中,锤炼,试炼,甚至是考验自己全方面的能力,都是变相地在鞭策自己。

    所以,晋王对开发【女帝养成计划】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热情。

    托管,就是晋王研发出来的一个功能。

    至今,都很有作用。

    这次,开放了动态皮肤,看到陆成安原本静态如同一幅画卷的人物装扮,在【女帝养成计划】中意气风发地舞动着,直接是戳中了晋王的心脏。

    【晟龙在世】那个限定人物卡的动态姿势,一直是晋王很想要弄到手的。

    但是,迟迟没有碰到解锁的方式。

    晋王是一想到自己在模拟时进行操作,在颁发一个政令后,陆成安就可以在全图界面上挥舞手中长剑的英武之姿,这样帅气的表现力,还能不让人激动沸腾吗?

    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但她心里的渴求,那种欲望是掩盖不了的,晋王就是喜欢这个感觉,所以一定要把这个动态皮肤给搞到手。

    而想要解锁这个动态的效果,必须是要陆成安在现实之中做到相对应的事情。

    这次开放解锁的动态皮肤,是【荡寇清海——陆成安】。

    陆成安解决掉东南方向的倭奴流寇,就能在模拟中解锁这个皮肤,那么现实中,晋王想着,这岂不是只要她晋王向陆成安问上一策,再借花献佛,交给父皇献策。

    父皇利用陆成安的计策,平定了这些倭奴海寇,这【荡寇清海——陆成安】的动态皮肤不就在【女帝养成计划】中自动解锁了吗?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晋王就喊上了自己的随从们去找陆成安,汉王府没找到陆成安的身影,就去问了侍卫。

    这才知道陆成安是被长孙明请去赴宴,晋王生怕这秦老二玩什么阴招,和长孙明串通一气把陆成安的前途给扼杀掉了,当机立断打道回府,喊上其他勋贵跟班,浩浩荡荡找上门来。

    一进府,晋王就给长孙家来了一个下马威,故意是要了一处地方白吃白喝,她心知肚明自己因为这些年来的跋扈行径而导致声名狼藉的名声。

    想要在这群士子面前扭转形象?

    嘿嘿。

    想都别想。

    亲近这些世家的士人,这才是真正的找死,晋王在【女帝养成计划】中,几次模拟得到的记忆中,已经有了一套自己别具一格的做事经验。

    你要分清楚,谁是真正的盟友,是不会背叛你,谁是会因为利益而产生动摇,但又是能争取到的人,而谁又是天生的对立面,不可能被你争取到一方阵营。

    你去争取这种天生的对立面?

    行为举止相当于游牧民族南下劫掠,你命令自家弟兄把门打开,欢迎这些远道而来的异族大抢特抢,还贴心地说了一声下次再来。

    这不是来给自家人添堵吗?替你守城的人不会因此而寒心吗?

    晋王的基本盘是什么,她还能不清楚吗?

    就是她的这些跟班们。

    去争取世家的士子,到时候人家以家族利益为重,反手就给你卖了,晋王要争取,也只会去争取寒门和那些小世家。

    名门望族?

    等她当女帝了,找个机会全给这些大家族们抬走了,而晋王现在门路是清楚了,若是乱世,直接开砍这些大土富没得说,愿意诚心投诚献出家财来买命,那就暂且放过,不愿意还想要反抗,那就一并弄死。

    世族的肮脏事情做得太多了,晋王承认这其中是有对大晟王朝有贡献的一部分人,但这不能掩饰世族之中的害群之马,尤其这些世族不断地向皇室要权,要地,在模拟中还得寸进尺想要推翻大晟王朝。

    光这一点,晋王就对这些人判了死刑。

    若是她晋王是顺利接手江山社稷,那就温水煮青蛙,慢慢对付,一步一步消减这些世家对于朝廷的影响力。

    晋王,那是宁肯是让自己的人成为新的名门望族,成为新的门阀,也不会让现在这些只顾自身利益的小人继续享受大晟朝给他们的荣华富贵。

    只是没想到,秦王这个狐狸精。

    居然趁着这个机会,想要拐走陆成安,这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所以,晋王发现秦王试图拐走陆成安,在给了长孙家一个下马威后,晋王心生一计,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要在这次宴席上,‘刻意’营造一个对立面。

    并且,将陆成安拉入这个对立面之中。

    现在为止,秦王还是跟长孙家走得更近的,她晋王如此嘚瑟地踏门而来,还就地找了一桌吃席,当着这些士子的面前摆出这般嚣张气焰。

    打的那是长孙家的脸,是世族们的脸。

    晋王自恃自己是父皇最宠溺的皇女,心里是很有把握的。

    她不认为这样给长孙家下马威,父皇会不乐意,虽然父皇现在和长孙家还很亲近,但是关系再亲近,也不代表父皇不想削一下长孙家手上的权。

    父皇,只会乐意看到自己去找长孙家的麻烦。

    而对立面,在晋王这般行为举止下,成功构建出来。

    这么一来,被勋贵们还有她晋王群星挽月的陆成安,定然会成为诸多学子的聚焦之处。

    这世界上,最多的就是善妒之人。

    之前三王共荐的时候,陆成安遭到排斥,就能看出来京城之中的学术风气很极其排外的。

    那么,陆成安和赴宴的学子之间产生了隔阂,又和长孙家闹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关系,陆成安就只能投入她晋王的怀抱。

    享受着她晋王的风情。

    更重要的是,陆成安想要在父皇面前,逐渐位高权重,是万万不能和这帮士子混迹在一起的。

    父皇也清楚世族集团是一把双刃剑。

    他不断拿南方的家族去和北方的大族对峙,就是希望两边能陷入互相之间内耗,会有一些士人,为了不断为了爬上去而向正英帝奴颜婢膝地讨好。

    父皇现在要的是一个能给他当刀的孤臣,还是一个有能力的孤臣,能不断在朝中卷起风浪的孤臣。

    陆成安就算没和长孙家这些文臣有所勾结,但是秦王想办法让陆成安看起来和这些人有什么牵扯的话。

    哪怕陆成安再有才能,父皇也不一定会重用他。

    晋王她这样一顿胡闹过后,陆成安就有条件构成这么一个孤臣的条件,而偏偏陆成安还不完全是一个‘孤臣’。

    因为,在陆成安的背后,还有她晋王的支持!

    所以,到时候一旦出现什么危急万分的情况,那就是她晋王的完美救场时机,这么一救场,陆成安岂不是......

    尽入我手!

    嘿嘿嘿。

    陆宝儿,只有我才是最疼你的娘子吖。

    晋王的小算盘打得是啪啪作响。

    这秦王也是没想到晋王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作为亲王,居然因为不爽陆成安给她秦王夹肉而亲自下场,还给她强行塞肉。

    甚至是抢走陆成安夹起的红烧肉,也不愿意让她秦王碰陆成安的东西。

    哪怕就那么一下。

    这是什么醋坛子?

    晋王的反应越大,秦王就越来劲了。

    看着晋王把陆成安当成自己的相公,秦王心里就更加好笑了,作为皇室,该有的冷酷还是要有的,私情那么重,如何当上一个帝皇?

    难怪会被陆成安给夺权。

    从始至终,秦王都只是把陆成安视作一个能为大晟王朝添砖加瓦的好臣子。

    你不是喜欢陆成安吗?

    我秦王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杀人诛心。

    从小到大,不论武艺。

    你晋王哪一次斗得过我?

    到头来,只会找父皇搬救兵,一边哭鼻子一边叫委屈。

    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都敢和本王对峙了。

    等到你的男人对本王爱的要死要活,本王再不屑一顾地将陆成安赏赐给你,对你而言,才是最大的残忍吧?

    秦王心中冷笑连连。

    “陛下口谕,宣晋王、秦王入宫——”

    江骐宁从长孙府外推门而入。

    他一人走在前头,一进来,身后数十个锦麟卫依次排开,身姿直立在了长孙府邸的各个出口。

    晋王和秦王两人同时一惊,连忙起身。

    陆成安长松一口气,再这样待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陆先生,请您跟着我走。”江骐宁走过来压低声音,拍了拍陆成安的肩膀,“陛下让您在太和殿前候着。”

    陆成安头顶一个问号。

    怎么陛下还要找他?

    看着江骐宁比较和气的面容,陆成安心道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这般变故,更是引得众人侧目。

    之前秦王和晋王对陆成安的拉拢,还是有很多人能关注到一些动作的,这秦王和晋王都是相继给陆成安倒酒,甚至一度在酒桌上哄抢了起来。

    摆明了就是抢人,而且抢人的手法极其残暴。

    不过,作为酒席上最近距离观察到战局的晋王五骏骑,那是相当有话说,这特么是抢人吗?

    这明明就是争宠。

    你就是问他们一百遍,这也是争宠!

    但是,有些话是能说的,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就算是感觉晋王和秦王两人是在争宠,真问起来,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会缄口莫言。

    这最低级的政治水平还是有的。

    主要是,这事儿传出去,打击的是晋王的名誉啊,说什么也不能让晋王殿下颜面受损。

    所以,晋王五骏骑已经是想好了各种睁眼说瞎话的准备。

    别打听,你过来打听。

    不好意思,那就是陆成安在给晋王倒酒,秦王给陆成安倒酒,结果秦王给陆成安倒的酒被陆成安不屑一顾地丢在一旁。

    并且陆成安那是义正严词地表示自己只喝晋王给他倒的美酒。

    突显了他个人坚定不移的晋王党立场。

    对于自己说瞎话的本事,晋王五骏骑还是很自信的。

    ......

    乾清宫。

    正英帝面色铁青地看着跪着的晋王、秦王。

    他摆出了极为严厉的样子。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

    “你们二人可知错?”正英帝从宝座上起身,伸出手指大声质问道:“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皇室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

    秦王深深地低着头,故意流露出不敢抬头的惶恐。

    晋王深吸一口气,“父皇息怒。”

    看来是事情做得太暴露,导致事情败露了,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吃瓜再说。

    强扭的瓜不甜,但总比没瓜吃要来得强。

    她们这次做事的确是过分了很多。

    晋王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朕还没死呐!”正英帝震怒道:“是谁教你们的结党营私?啊?说话啊?一个个都大了,现在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吗?”

    “老二,你平时多稳重的一个人啊?长孙家为学子们办的宴席你也敢去?”正英帝呵斥道:“你难道不知道科举榜案,朕要废了这一期的南方士子?”

    “朕平了北人的怨气,安了北人的心,他长孙丞相想要以此拉拢南人之中的寒门,朕岂能不知?”

    “但是朕要用他,而他也清楚朕要用他也信他,所以他敢这么做。”

    “你们两个呢?”

    “反了天了?”

    “汉王还在东宫呢。”

    正英帝在宫中走来走去,站在晋王的身前道:“陆成安是朕的人,他现在是朕的人。”

    “朕之前,已经封他为东宫的左司直郎,那么他现在就是汉王的人了,朕给汉王的人,你们也敢抢啊?”

    晋王和秦王面面相觑。

    合着是她们两个人误会了。

    不过...抢人这事儿,还真和结党营私没什么差别。

    但结党营私的罪行所引发出来的误会那就太大了,得好好解释一番。

    晋王心思一动,连忙说道:“父皇,您误会了,我这怎么是结党营私呢,我这是和成安...呸...陆成安合伙做生意呢。”

    正英帝神色警觉,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奇怪的称呼,但看着晋王很快的掩饰,他也不想在此事上细究,“什么生意,是你之前说的细盐生意?”

    秦王瞪大眼睛。

    她说她在模拟中的经济怎么被切了,收益大打折扣,原来是你这个晋王也在吸陆成安的血,拿了陆成安的制盐法来偷经济。

    “非也!”晋王反应何其快啊,她立刻道:“我是和陆成安在做一个名为【躺椅】的木具生意。”

    陆成安在工部捣鼓出来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图纸,晋王可是挨个看过的,但是一时之间没想到更好的物件来搪塞,就随口说了一个【躺椅】。

    主要是,细盐这生意说白了是官家独有。

    只能是官家做的生意,你若是私制食盐,那就是死罪一条,说自己和陆成安合作搞盐,无疑是害人。

    正英帝听完顿时是眼前一黑。

    “你堂堂一个亲王,你去做木具生意?你还要脸不要?”正英帝很生气,皇室宗亲的身份很尊贵。

    晋王去做木具,往史书上一记,遭殃的是她晋王吗?他这个当爹的也要挨史官的批评。

    “爹,工匠能做的事情可多了,您可千万不能看不起木工。”晋王顿时有些不服了,她是见识过那些神奇的东西。

    陆成安打造出来的农具,更是让农民们省出很大的力气来劳作。

    而农士工商,话是那么说的,但是工匠其实是四者中最惨的了。

    农户,至少是被表面尊重,地位很高。

    真正地位高的其实是士族,当官了就有主宰别人的机会。

    而商人,看似是最轻蔑的一个阶级,可是又实打实的手头有钱,变相地奴役了农民和工匠。

    这工匠和农户就是纯粹的难兄难弟。

    正英帝的文学造诣很高,所以心里对于工匠还是有些轻蔑的地方。

    看着父皇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晋王马上来气了,她开口说道:“父皇,您要是不信,过些天我给你带来一些新物件,让您见识见识。”

    正英帝自然是懒得和女儿们在这种地方继续争吵下去,他就是来敲打敲打这两个女儿,不要做出一些傻事。

    真是不让她们结党营私,倒也未必,亲王手上有些人脉是很正常的,只是正英帝不想让她们跟长孙家走的太近。

    没错,他是很信任长孙明,但是长孙家的争权,让正英帝很不舒服。

    而他虽然治得住长孙家,可他这几个女儿,是绝无这个能耐。

    正英帝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几个女儿,被长孙家的人给利用了,成为政治上的牺牲品。

    “陛下...陛下...八百里急报——”

    刘宽走入殿中,脸色慌张,眉头紧锁。

    正英帝脸色惊变,在他眼里,敲打皇女的事情,还是小事,但是八百里急报,绝对攸关江山社稷。

    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往往都是十万火急的边关军情或者各省各地的大灾疫情。

    这皇女之间的小打小闹,怎么能跟社稷相提并论。

    正英帝接过信件,眼前微微一黑,背着手又疾走几步,缓缓坐在龙椅上,抚着把手,长叹一口气。

    晋王已豁然而起,凑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消息。

    “父皇究竟是何事啊?”晋王小心翼翼地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正英帝放声苦笑,随后伸拳敲在桌上,任凭痛意传达全身,“我大晟王朝竟被一弹丸小国羞辱至此,真是愧对祖宗基业。”

    “东南地区的倭奴海寇,居然敢堂而皇之地攻城,截杀我朝百姓。”

    “这前去抵抗的总兵焦薄也被倭奴所杀。”

    “倭刀当真如此厉害?”

    正英帝怒斥道:“定然是朝中有人中饱私囊,发给将士们的兵器都是滥用充数之物,不然怎么可能碰上倭刀,一斩即碎?”

    下一秒,晋王眼前一亮。

    “父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倭刀的厉害之处,儿臣也是略有耳闻,毕竟这倭奴的身材体型,比起我们大晟将士都要矮小不少,若是没有些非常之处,又如何和我们对敌?”

    “儿臣料想这倭奴如此厉害,自然是跟这兵器少不了关系。”

    “书信中,又多有提到倭刀的厉害。”

    “那应该做不了假。”

    “毕竟,没有人敢顶着全家老小的性命不要,在兵器上滥竽充数。”晋王解释的是头头是道。

    正英帝自然是一时发怒才这般说话,现在听晋王如此条理清晰地解释问题,有些诧异的同时又问道:“看你胸有成竹,莫非是有什么破解的法门?”

    “是也,儿臣向您举荐一人。”

    “陆成安,他可解父皇此时之忧也!”

    “这倭刀的厉害之处,儿臣认为,普天之下也只有陆成安一人能够破解了。”

    又是陆成安?

    这下正英帝也惊了。

    【改土归流】是陆成安提的,可此时是倭奴海寇进犯,陆成安一个小小的士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战略是策,战事是武。

    两者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父皇,儿臣同样也是这个看法。”秦王当然不能让晋王这般出风头了,起身道:“陆成安腹有良谋,这东南的倭奴,根本不足挂齿。”

    正英帝之前是对晋王话语中的一丝不苟,分析角度的条理清晰而大感震惊。

    可这刚刚从对晋王的震惊中慢慢走出来,随后就听到秦王的举荐,这让正英帝又陷入了更大的震惊之中。

    晋王举荐是很正常的,时不时就要推销几个勋贵子弟给他讨官做,看在父辈的面子上,正英帝还是会赏赐的。

    但举荐次数多了,有没有才能,正英帝还是能看清楚的。

    可晋王分析时局,却是很少见的,像这样分析得如此出彩,关注到了各个细节的时候,那是几乎没有的事情。

    而秦王举荐别人,那就更是一件稀罕事了。

    那是他正英帝最爱惜羽毛的女儿。

    别说举荐了,给外人说一句好话,都很少见。

    这陆成安到底是何德何能,在刚刚提出【改土归流】的策论后,这才没几天,又能让自己的两个女儿为此折服呢?

    好在正英帝敲打完两个女儿后,还要给陆成安一个小小的警告,所以正巧,这陆成安就在太和殿前候着。

    “传陆成安进殿。”正英帝一摆袖子,大声道:“宣长孙明、蒋德、陈禹斐入宫,商议大事。”

    “传东宫汉王进殿。”

    晋王和秦王再次心怀鬼胎地互相对视。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说什么都不能错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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